我们正搞得兴致勃勃的时候,突然从店面上传来了李明叫他老婆的声音。
被他出乎意料的的动作下了一跳,我顺势张开贝齿,他自是没有错过这个机会,滑腻的游蛇开始在我的腔内寻找应有的猎物。
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,我就没话找话地对她说:“跟他同学四年,想都没想过他,可却发生这样的事,不过说实话,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”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这里是寒心大陆边陲的被遗忘暖地,虽然这里修士罕至,却孕养着一方淳朴的世俗之人。
“怎么一股味的,你昨晚没洗澡啊?”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。